CommonJS 与 ES Module 是两种主流模块系统,前者运行时同步加载,适用于 Node.js 环境,使用 require 和 module.exports;后者编译时静态解析,支持 import/export,利于 tree-shaking,广泛用于前端。ESM 语法更规范,需顶层声明,浏览器原生支持,而 CommonJS 可动态加载但不支持静态优化。Node.js 从 v12 起支持 ESM,需 .mjs 扩展名或设置 "type": "module"。前端推荐使用 ESM,后端可选但新项目建议优先 ESM,发布 npm 包时可同时提供 CJS 和 ESM 版本以兼容不同环境。

JavaScript 模块化是现代前端工程化的重要基础。随着项目规模扩大,代码组织、依赖管理、复用性等问题变得突出,模块化提供了解决方案。CommonJS 和 ES Module(ESM)是两种主流的模块系统,各自适用于不同场景,理解它们的差异对构建高效、可维护的项目至关重要。
CommonJS 使用 require 引入模块,module.exports 或 exports 导出内容,语法简洁,运行在 Node.js 环境中广泛使用。
// CommonJS - 导出
module.exports = { getData };
exports.name = 'utils';
<p>// CommonJS - 引入
const utils = require('./utils');
const { getData } = require('./utils');
ES Module 是 JavaScript 官方标准,使用 import 和 export,支持静态分析,有利于 tree-shaking 和编译时优化。
// ES Module - 导出
export const name = 'utils';
export default function getData() {}
<p>// ES Module - 引入
import getData from './utils';
import { name } from './utils';
import * as utils from './utils';
ESM 的语法更规范,支持命名导出和默认导出,且必须在顶层作用域使用,不能动态写在 if 条件中(除非使用动态 import()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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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mmonJS 是运行时加载,模块在执行时才被读取并执行,属于“对象引用”拷贝。这意味着你可以将 require 写在函数内部或条件判断中,具有动态性。
ES Module 是静态模块系统,import 必须在文件顶部,编译阶段就能确定依赖关系。这种设计让工具可以提前分析、优化代码结构,比如实现 tree-shaking,去除未使用的导出代码。
由于 ESM 的静态特性,它更适合构建工具(如 Webpack、Vite)进行优化,而 CommonJS 更适合服务端灵活加载场景。
CommonJS 原生支持 Node.js,早期 npm 包多采用该格式。Node.js 从 v12 开始原生支持 ES Module,但需通过 .mjs 扩展名或 package.json 中设置 "type": "module" 来启用。
浏览器原生支持 ES Module,可在 HTML 中直接使用:
<script type="module" src="./main.js"></script>
在混合环境中,Node.js 支持跨模块互操作:
构建工具通常会将 CommonJS 模块转换为 ESM 格式以便在浏览器中使用。
前端项目推荐统一使用 ES Module。它符合语言标准,利于打包优化,与现代框架(React、Vue)和构建工具(Vite、Rollup)深度集成。
Node.js 后端项目可根据团队习惯选择,但新项目建议优先使用 ESM,尤其是需要与前端共享代码(如工具库、配置)时,保持模块系统一致减少适配成本。
发布 npm 包时,可同时提供 CommonJS(.cjs)和 ESM(.mjs)版本,或通过 package.json 的 exports 字段区分入口,兼容更多使用场景。
基本上就这些。模块系统的选择影响项目的可维护性和构建效率,理解两者的本质差异,才能在工程化中做出合理决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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